落在地。
但刘春却死死地握着刀柄,手背上的几条筋高高坟起,就如同钢筋一般:“我凭什么要向高杰赔罪?”
“还犟嘴,打不死你
!”刘泽清大声怒喝,手中的鞭子雨点一样落到刘春的头上,肩膀上。
又有一条鞭痕出现在刘春的额头上,有血珠子沁出来,他的目光如同受伤的野兽:“我不,绝不,父亲不如用刀!”
是啊,如今的日子还真是生不如死。
自从那日败在孙元手下,不但六万人马丢了一大半,就连山东军的家眷和妹子刘夏宁也被扬州镇军俘虏,一想起父亲暴戾的性子,刘春就直流冷汗。
所以,一逃到扬州之后,他不敢去见父亲。
后来,叔父刘孔和笑眯眯地跑过来说父亲不再责怪他了,让他带兵去天长与主力汇合。
刘春这才松了一口大气,带兵回了老营。
可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父亲的一阵痛骂和毒打,直打得他浑身是伤,差一点死去。到现在,刘春身上横七竖八全是伤口,只能面前骑在马上。
做错了事被父亲责罚,刘春本没有怨言,可他心中奇怪的是,叔父明明说父亲已经不再责怪他了,怎么自己一回老营,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