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做皇帝,谁不能做皇帝,谁在乎?
孙元做为如今江北军阀中最大的一股,自然不好发出不同的声音,只笑了笑。然后拉过刘春,介绍道:“虎山兄,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乃是刘鹤洲的大公子刘春。”
刘春大病初愈,精神不振,本不想说话。见孙元如此热心,只得微微一拱手:“刘春见过黄总兵。”
“刘鹤洲的儿子刘春,听说过。”黄得功大剌剌地受了刘春一礼,然后皱了一下眉头,不客气地说:“今日江北四镇齐聚仪真,共商大事,这个刘泽清怎么躲了,难不成还怕咱们把他给吃了?派个娃娃过来做什么?”
这话已经形同藐视了,既藐视刘泽清胆小如鼠,又藐视刘春乳臭未干,来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摆设
。
刘春何等心高气傲,脸色就变了。
眼见着他就要发作,孙元哈哈一笑:“虎山兄这话说得,真说起年纪来,刘少将军比我还大上两岁,虎山岂不是说孙某也是个娃娃?”
未来一年,孙元对山东军另有安排,所以,他决定从现在开始竭力在世人面前替刘春扬名,最好能够弄得天下人一提起山东军只知道有刘春而不知道有刘泽清的地步。
黄得功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