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
郑成功点点头:“恩师说得对,不过,学生以为,人读书,不过是为了修齐治平,如果国家正值风雨飘扬之际。学生终归是个武人出身,在朝堂上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上战场。这事无论如何,学生都要争取一下。再说,恩师又是明白会试的大主考。学生若是不中还好,如果中了,反落人话柄。”
钱谦益倒是有点惋惜:“大木不参加科举了,哎!”
“不了。”郑成功满面都是亮光:“就算中了进士有如何,也不过是七品知县,治下也就十数万百姓,那比得纵横疆场来得爽利。孙太初不也是武人出身,可他为国家所立的功勋,又岂是区区一个县令比得了的。学生也欲效法孙太初,将这一腔子血撒在沙场上。”
看到这个健康向上的学生,钱谦益突然为自己的阴暗的心理而羞愧起来。他忍不住叹道:“好好好,大木有此志向,老夫很是欣慰。不过,孙元乃是武人,你也知道,我朝武官地位不高。而且,孙元初起之时乃是借了凤阳守备太监杨泽的势,如今又和马瑶草、阮大铖他们是一党,在朝野的口碑可不太好啊……”
见恩师说起自己的偶像孙元,郑成功有些不满,他本是心直口快的热血青年,顿时忿忿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