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一打起来,死得可是咱们福建水师的人马,费而不惠,这生意做不得。南安伯,大洋才是我等的根本,又何必舍本逐末?”
“对啊,或许这不过是孙元的奸计,想削弱咱们。”
既然有这二人起头,其他人也觉得他们说得有道理,纷纷出言劝止。毕竟都是在海上讨了一辈子生活的,一上陆地,大家都有一种不塌实的感觉。
见众说纷纭,郑芝龙的笑容凝结了,冷冷地看着众人,也不说一句话。
觉察到当家人的不愉,大家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说够了没有?”郑芝龙道:“如果说够了,就听我说说好不好?”
他站起身来,呵斥道:“尔等成天靠海吃海,还真把自己吃得脑满肠肥,连眼界都变窄了。我问问你们,这次某能够总镇福建靠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我家鸿逵驻在京城,接触的都是达官贵人,让别人知道封建有我郑芝龙。朝廷但凡有好处,总不会少了我们一份。”
“可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呆海上吧,说难听点,咱们走海的利润是大
。可总归是要拿出本钱买货买船,然后冒着大洋上的风险将货物卖到日本、朝鲜和南洋。这一路上,和红毛打、和海盗打和孙元的水军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