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定国忙道:“哪里的话,山妻卧病,难以走开。”
高杰怒道:“贤弟人中豪杰,何无丈夫之气?儿‘女’之辈愿去则去,否则杀之,以绝他念。前途立功,惟君所‘欲’。如若濡涊不能,吾当为你杀她。”
许定国大惊道:“此小弟结发之妻,非他人所比。当即随行,幸勿见罪。”
高杰大喜道:“既如此,一言为定。何时离睢?”
许定国却又愁眉苦脸地道:“不急,且待粮筹足再说。”
高杰道:“何必粮足?我自有粮。三日后即离睢!”
许定国也不接话,又给高杰斟了一杯烈酒,只道:“此事以后再议,饮酒,饮酒。”
高杰冷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不客气地说:“许总兵你一提到出兵就退三阻四,莫非是已经投鞑?”说罢,就从怀中掏出一份塘报扔到他面前,喝骂道:“你自己看,有人告发说你将两个儿子许尔安、许尔吉送去豪格营中做了人质,可有此事?”
许定国面‘色’大变,然后又赔笑道:“兴平伯说哪里话,我堂堂大明朝的河南总兵,怎么可能投降建奴。”
高杰:“要不,你将两个儿子唤来让人见见。”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