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说汉话为荣,又有哪一点要祖宗了。中国实在太大,而我满族人又实在太少。要想统治这片广大疆土,唯有融合。黄信,以我建州勇士的剽悍,‘混’同宇内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也许,再过得百年,这天底下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汉人和满人了,大家都是清人。祖宗之说,又有什么意义?投降吧,你抵抗是没有意义的。难不成这场民族大融合,还要流更多的血吗?”
黄信哈哈大笑起来:“荒谬之言,我书读得少,你别骗我。什么民族融合,说得他娘的好听,老子可不在乎。老子只知道,我手下的弟兄可都是被你杀光的。若投降了你,以后就算是死了,又有何面目去见他们?还有……”
他目光中全是讽刺:“投降你,做你的奴才,然后学你那样在脑袋后拖一根猪尾巴?对不起,我黄信丢不起这个人。”
说完,就将手中的火把劈头朝豪格扔去。
豪格将手中的刀子一挥,将火把劈开。
“刷拉”一声,几十张弓举起,同时对准黄信。
豪格却摆了摆手:“他是一个勇士,需要一个配得上他的死亡。去一个人,公平较量。”
“豪格,让我来!”一个手提短斧和盾牌的建奴用斧子敲了一下盾面,跃上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