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象明白了,‘抽’了一口冷气,低声道:“老爷这是想板倒马瑶草?不过,你需好生斟酌天子的态度,别将自己赔了进去。。”
“板倒谈不上,时机不成熟,但掰掰手腕子也是可以的。”钱谦益淡淡地笑起来:“史可法督师江北之后,内阁只他老马一人说了算,对国家也不是什么好处。只怕,陛下也不想看到这一点。内阁多一种别的声音,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帝王心术其实是很微妙的,把握好了,老夫未必就能如何。再说,看到扬州镇的份儿上,没有人敢动老夫。且不说宁乡军中的那些虎狼,这几个月来,朝廷财政都快崩溃了,也就老夫可以从孙太初那里挪些银子出来。他马士英可以吗?”
权衡利弊,钱谦益觉得此事自己虽然有些麻烦,可收获未必就不丰厚。
政治这种东西,有的时候还是需要冒险的。
而且,他有如今的地位全靠孙元扶持,孙太初可得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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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还在不住的地大笑,直笑得满头是汗不住喘息
。
余祥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