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文官,也是满人。不过,同骑兵们不同,这些家伙也都累得面容发白,大口喘息。
韩岱苦笑一声:“确实是有些,以前年轻的时候骑上一天马,上阵杀敌,到了晚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可如今才走了半日,着腰腿就酸得紧。岁月不饶人,即便是天上的雄鹰也有飞不动的那天。还是先歇歇气吧,再这么下去,我就不成了。再说,士卒们经受不住啊!”
听到这话,多铎心中鄙夷。这老头大约是在京中的官衙坐的日子长了,这才走了多远的路,就叫苦连天,没得叫人看不起。还以前年轻的时候骑上一天马,上阵杀敌,到了晚上还有使不完的力气?我呸!你打过仗吗?爱新觉罗家的人怎么出了你和豪格这样的废物。
多铎这次带兵从北京出发,转战万里,从北京到山西、到山西,再到河南,进入江淮,这一路走来不可谓不辛苦,军中的士卒都没有叫什么,偏偏这老头的毛病不少。今天嫌累,明天嫌烦,后日又说饮食不合口味,大后天,开始抱怨帐篷里实在太脏太乱,要住进城中当地缙绅的宅子里。
他每到一地,别的且不说,先将当地的名山大川游个遍再说。不但如此,还经常找当地的腐儒谈诗论道。那些汉狗的读书人都他娘是****柴儿,成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