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塔一口,也够受的。山东军总数十万,扣除民夫和辅兵,凑个两三万人马还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建奴男儿力气终归有限,即便再勇猛,要想杀这么多人,也会杀得手软。
只要占领淮安,等到我大军过河,即便刘泽清回过神来,大势已无可挽回,这淮北就是我准塔的了。
部队厮杀了一阵,没有得到象样的休整就一夜急奔,就算我建州男儿再勇猛,却也是爹生娘养,一个个都面容疲倦。
眼见着天已经亮开,前方就是黑黝黝的若隐若现的淮安城池,却不想就在旷野上突然有一片火把的海洋,定睛看去,竟是一个严阵以待的明朝军步兵方阵
。
实在是走得太累了,而敌人又有了准备,特别是看到自家斥候被敌阵中冲出的一骑轻易杀死,这种疲劳顷刻压到心头,所有人胯下的战马都不觉慢了下来,气氛显得沉闷。
因为走得实在太快,又热,不少人都将帽子和头盔摘了下来,‘露’出汗淋淋的头皮和醒目的金钱鼠尾头式。他们走得实在太累,不少人的头皮都变成了粉红‘色’。
此时因为失望,那些头皮都变得趣青,苍白。
至于准塔身边的几个将领更是心情沮丧,敌人竟然出阵野战,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