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自己在宁乡军中也呆了将近八个年头。
他记得自己刚参加宁乡军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侯爷身边做普通一兵,如今却站在整个东亚最大一支舰队的旗舰上,率领上百条兵舰,一万多水兵。麾下可以指挥的人员达惊人的三万之巨。
如今,正凶猛地扑向瓜洲。
一条飞剪船需耗费十万两白银,自己座下这艘镇远号更是‘花’了三十万元。
扬州镇的府库,侯爷起兵以来所积攒的所有家当几乎都扔在这些船只上面,自己可谓是坐在一座金山上打仗。
所有的水军都集合在这里,这是整个东方最大规模的以海对陆的超限战,毕其功于一役。
“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游击将军禁不住迎着清凉的江风长啸:“大将南征胆气豪,腰横秋水雁翎刀。风吹鼍鼓山河动,电闪旌旗日月高。”
“瓜洲,我来也!”
一个军官走过来:“联合舰队指挥官阁下,大家都在等着你。”
“好,我这就去。”方惟想起自己手下的那些军官们,想起那些面庞黝黑,皮肤上长着水锈的弟兄们,还有他们古怪的言行和平日里的不正经。
海军一出海,没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