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不易,一个合格的水手,没有两三年的光景培训不出来。”
船舱中满满当当地坐了四十多个军官,都是各战舰的舰长。他们身上穿着紧绷绷的西洋军服,头上戴着一顶船形帽,看起来甚是古怪。
一条铺着洁白桌布的长条桌上摆满了罐头食品,可没多少人有兴趣去碰。只一个黑得跟煤炭一样的军官正用刀叉发奋努力,这人叫马鲁,鬼知道这个昆仑奴是哪里人,据说在荷兰鬼子船上做了二十多年水手、炮手和‘操’舵手、了望手,反正船上的所有岗位他都干了一遍。做了宁乡军俘虏之后,因为这黑小子能力实在太出众,到现在已积功成为一条战舰的船长,官拜‘操’守将军。
“瓜洲那边有多少敌人/”一个白得像石灰的军官将手中的雪茄放在餐盘上,吐出长龙一样的浓烟,用生硬的汉语问,听人说他来自挪威。这什么怪名字,大意是北方的路。如今,他在镇远舰上担任火炮军官一职。
“很多,超过一万。”
“这么多……”烟雾断了,白皮肤炮兵军官咳嗽起来。
“不用担心,瓜洲地势狭窄,正适合我军大炮覆盖。只需一阵短促有力的炮火,就能歼灭建奴的有生力量,对于此战,我个人还是很乐观的。”方惟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