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喊:“准塔,可敢再战乎?”
这下,不但剽悍的建奴,就连他手下的士兵也都下意识地闪到一边。
大斧连劈,每一记都用尽全力,不留后路。
刘‘春’杀发了‘性’,一口气杀了六人,到最后一人时,因为斧子每一记都是生生地劈开建奴身上的铁甲,竟然使得钝了,将敌人连人带甲砸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才感觉一阵气喘,心脏跳得厉害,脚步也慢了下来。
等到他回气的时候,后面的亲卫这才追上来。
太阳升起,‘激’烈的战斗就在这片晨曦中,在这淮安城外进行。
双方的刀盾兵都用力气狠狠地同对手撞在一起,有人因为力气不济被直接撞翻在地,然后被各自的战友践踏在地,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
森林一样的长矛从盾牌后面奋力刺出,没如‘肉’体
。
长矛实在太多,有失去了盾牌的刀盾手被人刺了个透心凉,就那么挂在敌人的长矛上,根本没有可能倒下去。
凄厉的惨叫远远传开,直传进淮安城里去。
血开始肆意在地上流淌,被千万双脚一踩,和成三合土模样,又红又黑又紫。
两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