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国,这也需要翁老佐证,好上报朝廷表彰。”
“翁知府当时也在……官衙……里。”刘‘春’瞠目结舌,这不是说胡话吗?
郝肖仁声音越发地低下去,用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建奴大军马上就到,现在一切都不重要,关键是集合所有的力量保卫淮安,求同存异,这一点,想必翁老也是可以理解,也乐意还左都督一个清白
。如果刘将军不方便去说,此事就‘交’给我吧。”
“这……”
还没等刘‘春’说话,郝肖仁就大步朝‘花’厅里走去,‘奸’笑一声:“在下泰安知州郝肖仁,久闻翁老的大名,今日得见,幸甚幸甚!军中突然有紧急军务,刘都督必须马上去处置,就委托在下来陪翁老。我山东军还有一事想请老大人……”
滔滔不绝之声朗朗传来。
这下刘‘春’想拦也拦不住了。
弑父一事乃是刘‘春’心中永远的‘阴’影,郝肖仁刚才的提议确实打动了,这大概是度过这个难关的唯一法子,至少能够拖延些时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后衙的,后衙的血迹清洗过,但地上墙壁上依旧能够看到绯红的血,空气中也有淡淡的腥味。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