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乡军士兵依旧‘挺’直着身子,任由敌人的血将自己染成红‘色’。
霰弹的弹丸虽小,可势能却是如此之大,敌人身上的铠甲毫无用处。一旦被击中躯干,瞬间就被打个对穿,死得不能再死。
能够在这种铁雨风暴中刹那间死亡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幸事,最痛苦的时候被弹丸削掉手足的伤兵,要在山坡上辗转芭半天才能咽气。
满上都是惨叫,听得人头皮发麻。
“霰弹!”
“‘射’击!”
又收割了一群骑兵之后,敌人终于冲到了距离军阵一百步的地方,依旧速度未减,径直朝拒马扑来。
罗全有:“长矛手下蹲,火枪手准备!”
一声令下,前派的长矛手都蹲了下去,只用双手稳住斜架在拒马上的长枪,为后面的火枪手留出‘射’击角度。
一百步,正是骑兵冲击距离。
可这个距离在现在看来是如此漫长,敌人要想和宁乡军接触,却是如此艰难。
“腾”青铜炮还在‘射’击,阵地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硝烟。
此刻,天空上响动令人牙酸的呼啸声。
王铎听到这古怪的声音,忍不住抬头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