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何满的心突然碎了,他将手放在刀柄上。
旁边,巴山一把拉起他:“走走走,王爷的事要紧,别耽搁了。”
走了一气,何满心中中的波澜才平复下去,突然哈哈笑起来:“他娘的,我刚才竟然对那汉人的母狗动心了。”
巴山也笑:“汉人的女子弱不禁风,玩玩还是可以的。但不能娶,否则生下的儿子会是个没个使处的懦夫的。咦……你们带的这是什么,轻装。”他伸手拉住一个士兵。
一队士兵从他们身边经过,所有人拨子上都挂着一个白布包裹,里面好像放着一个木盒子,显得方方正正。
那士兵挣扎了几下,却挣之不脱,急道:“巴山大哥,这是我两个哥哥的骨灰,大哥得了霍乱,拉了三天,前天咽的气。二哥大约是饿得狠了,昨日中午走着走着,头一歪就倒了下去,用手一摸,已经没有呼吸。我就将他们背去化人场,烧成骨灰,准备带回辽东安葬。总不可能扔在这里不管,叫别人当成猪肉羊肉给吃了吧?”
“原来是这样。”巴山松开了他,和何满定睛看去,这一队伍士兵大约有一百来人,所有的人脖子下面都挂着白色的包裹。
没有人说话,整支部队都默默起朝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