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地问。
“不用,没胃口。”准塔“你也累了,去吃点东西吧,辛苦了。”
“不辛苦。”亲卫心一暖“额真放心,这淮安城坚持不了几天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准塔挥了挥手,打发掉那个亲卫。
亲卫出了帐篷,‘门’帘子一关,帐篷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摸’了‘摸’帐篷的帆布,很烫手。
晒了天,帐篷里想必已经闷得像一口蒸笼,可准塔却感觉不到任何懊热,身甚至没有出一滴汗水,手脚软绵绵地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又‘摸’了‘摸’箭的左腮,木木地,没有任何知觉。不但那里,连整张脸也是麻木的。那感觉……怎么说呢,好象……记得那一年自己才六岁,小弟才四岁还活着。小弟是家里最顽皮的孩子,有一天他不知道从哪里摘来了一把漆树叶子趁我睡觉的时候将树叶汁涂了我一脸。
然后,我的脸肿得像个发面馒头,十余天才消下去。
后来,小弟得病死了,死因很简单。在玩耍的时候被钉在墙的一颗钉子划破了脸,发烧半月……如今,他的骨头只怕都已经烂了。
如今,我也伤了脸,难道也会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