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精’神都绷得极紧,已经处于不正常的情形之,很多谣言一入耳根本不会思索究竟是真是假。
暴怒的准塔下令将所有的力量都投了进去,最残酷的战斗在围城半月之后开始。各军同时在淮安四‘门’同时进攻,主攻方向北‘门’他更是投进去手头最‘精’锐的三百建州勇士。
这三百人有一半是白甲,准塔是要让这五百人成为攻城槌的锤头,一下一下朝前撞击,直到敌人被撞垮为止。
连续三天,这三百‘精’锐都穿着坚固的铁甲先登城,反反复复地攻击了二十余次,直杀得城墙的垛口处全是红‘色’的人血。
不愧是白甲,山东军去多少死多少,好几次城墙都被清军夺了下来。
刘‘春’这头凶兽也拼命了,亲自批着铠甲提着大斧投入厮杀。有他带头,山东军竟没有一人投降,没有一人逃跑。
而准塔的那三百‘精’锐进攻一次少几十人,攻到第三天的时候,最后二十来岁索‘性’一去不回,全体战死在城墙面,人头被刘‘春’用戏耍的姿势一脚一个踢下城来。
这种羞辱让所有的清军眼睛都红了,可看着那被血沁透的城墙,却是无可奈何。几丈高的城墙,此刻看起来是如此巍峨而不可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