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砸了一下,口鼻之中都涌出血来,但他就是不倒下去。
城头清军布置了大量的弓手,随着骑兵军士兵一步步向上移,也从俯‘射’改成平‘射’。密密麻麻的羽箭丁丁冬冬地‘射’中铁甲,如同下了一场冰雹。间或进支劲矢从人缝中穿过,也不知道‘射’中了什么,发出噗嗤声响。
有个骑兵的手掌被钉在墙砖上,他也不叫,就那么使劲地扯着,可无论如何也使不上劲,知道后面的人一挤,才让他同墙壁分开。
“哗啦
!”有油腻腻的液体泼下来,这是火油,浇了所有人一头一脸。也不用特意扔下一支火把。大风带着火星飘来,只要沾上就是一团大火。
顷刻,两条豁口已经烧成一片。
火苗子从士兵们身上的铁甲表面蹿起来,从他们的铁盔上蹿起来,到处都是吱吱的声响,可所有人都在强自忍受,这就是宁乡军。
谢迁面上也粘了一滴滚烫的热油,顿时就有一颗燎泡上出来,疼得钻心。
还没等他叫出声来,脚下一虚,差一点摔倒在地。
却原来,他已经站到城墙上面,因为地势突然变平,竟险些失去了平衡。
身体一转,以力打力,将两个试图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