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什么事,喜什么,某就没碰到过值得欢喜的事情。”
郝肖仁也不知道跑了多长的路,累得浑身是汗,热得面红筋涨,他索‘性’也跳进水里,大叫:“准塔死了。”
“什么!”刘‘春’悚然动容:“你再说一遍。”
“准塔死了,病死的。”郝肖仁大声欢叫:“就在今天,前边有斥候来报说是清军主力突然停止朝徐州出发,改道去了文山,向海州运动,估计是想沿着大海撤退去登州。某看清军神‘色’凄惶,就觉得不对劲,忙命人去抓几个俘虏回来询问。这一问,才知道准塔已经死了。”
“据说,准塔的伤是在他偷袭淮安时受的,面上中了总兵官你一箭,然后伤口就灌了脓,一直没有好。本来,如果是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早就该死了。不过,这个老鞑子就是头牲口,活生生‘挺’了一个多月……对了,总兵官,你那一箭不会是涂了乌头毒吧?”
听到郝肖仁问,刘‘春’大怒:“涂毒,某堂堂刘‘春’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吗?你继续说下去。不过,这老鞑子杀害了我那么多士卒现在才死,真是便宜了他。不对,不对,徐州不是有李率领泰镇守吗。就算准塔死了,建奴军队应该去徐州和李率泰合流才对,怎么反向东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