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问啊!”
“鬼的学问,不过是风月手段尔!”侯朝宗心中唾了一句。
接着道:“果园,以某的经验来看,那鞑女对你是有好感的,如果你再去,必定会得到她的接见,我比你更懂女人。”
“好感,阿弥陀佛,不不不!”果园一张脸涨得通红,不住摇头。他好象是受了极大的羞辱,叫道:“朝宗先生,小僧虽然不禁荤腥,可有的戒是犯不得的。”
“着相了着相了。”侯朝宗不屑道:“果园,你们佛家不是有修欢喜禅的说法吗?”
“小僧宁死不从。”
“这是命令,不从也得从。你如果去了王府,入了那鞑女的眼睛,说不定有丰厚犒赏,我那三千两银子不就凑齐了,就这么着吧!”
“绝不!”果园叫得更大声了,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堂堂读书人,竟说出这等下流之事来,断不可接受。
其实,以前在宁乡军中做火夫,弟兄们之间的荤话儿也不少,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在一旁呵呵地笑着。自从拜在止安禅师门下,大量之后,这种事情却接受不了。羞愤之时,果园也觉得有些奇怪。
看到果园如此激烈的反应,侯方域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