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狠狠一击,直接将豪格围成瓮中之鳖,内心中,他对自己的决断力也是非常得意的。
可现在豪格这假惺惺的表演,反显得自己是一个龌龊小人,仿佛大清朝弄成现在这种局面都是自己造成的一样。真真有些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堂堂摄政王,什么时候这般狼狈过,咱们建州人互斗,上手就是你死我活,没有道理可将。今日豪格这一席话,倒叫自己有点抬不起头来,真真是日怪了。
他只恨不得一记耳光抽到豪格脸上,可却强自按捺下来,铁青着脸一挥手,道:“肃亲王,有什么话你到宗人府去说吧,走!”
两个甲士走到豪格面前,一脸歉疚地拱手:“亲王,请!”却莫名其妙地不敢动粗。
豪格朝他们微微一颔首,客气地说:“劳烦了,我自己走。”
两个甲士同时摇了摇头,突然轻叹一声。
豪格都到多尔衮面前,突然停下来,温和地问:“摄政王,你将来有什么打算,这北撤可有章程……”
“能有什么章程,反正就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句,多尔衮突然醒过神来,大怒:“干你何事,老实做你的阶下囚吧!”一张脸又是狰狞,又是可怖。
今日,多尔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