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简直就是……”他显然对这两人很看不上:“可人家就能立下那么大功劳。”
“这些都别说了,既然大白鹅和信国公他们如此熟悉,你附耳过来,我有一事‘交’代。你立即骑快马赶回军营,吩咐罗如意去办。”
“是,将军。”韩敞将头凑过来,听了汤问行的话,一拱手,飞快地冲了出去。
从赵州桥到骑兵军老营也没几步路,不片刻,汤问行就回到中军大帐。
他不去见汤于文,也不急着去歇息,就坐在大案前,盯着铺在上面的一张地图看得入神。说句实在话,大哥汤于文来骑兵的事情他在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也丝毫不放在心上。
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孩子,母亲也是国公府的一个普通丫鬟。说句实在话,如他这种庶出子弟,府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没有人放在心上,也没有人将他当成信国公的血脉。
往日间,自己和母亲受尽欺凌的时候,没有人为他母子说上哪怕一句话,也没有人将他们当成信国公府的人,没人将他当成亲弟弟。
可到自己在宁乡军这里干出一番事业的时候,他们却跳出来了,口口声声都是家族的利益,让自己做出牺牲。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