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就进了骑兵军的中军大帐,这次‘门’口没有卫兵阻挡。
节帐中点了好多灯,照得如同白昼。里面也烧了几口炉子,一掀开‘门’帘子,热气扑面,头上面上的雪就化了,湿漉漉地很不舒服。
抬头看去,就看到汤问行正坐在上首的大案前低头看着手上的卷宗。
看到他,汤于文松了一口气,他铁青着脸大步走上前去,喝道:“汤问行,看你手下干的好事!”
汤问行这才抬起头看,“信国公来了。”
“汤问行,马上放了我们,处罚对我等无礼的士卒。”
汤问行却不理睬他,反偏过头去对手下道:“给监军设个座儿。”
两个‘侍’卫伸手拦住汤于文,又指了指左边下首的一张‘交’椅:“监军请。”
“你!”汤于文大怒,“你什么意思,见了兄长还不下来拜见,成何体统?”
汤问行这才随意地一拱手:“监军大人,本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勿怪。”
汤于文:“你一口一个监军,不懂规矩,不知礼法,有你这么对待兄长的吗,粗鄙。”
汤问行“哦”一声:“礼法、规矩,有点意思啊!信国公你既然要说起规矩,某就同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