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军这段日子进展顺利而生了骄气。”
“是是是,靖远伯你就放心吧,一切有我。若镇海军真有个差迟,海霹雳自己抹脖子就是了。”
“说什么晦气话,走了!”
郑成功拉下宁乡军制式的连帽子披风的风帽,一夹马腹冲了出去。
冷风夹杂着雪‘’扑打在身上,发出轻微声响,不知道怎么的,他心中总觉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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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三个镇海军的‘侍’侯被五‘’大绑地捆成一团,扔在雪地上。但他们却是面无惧怕‘色’,同时高声骂娘。
“****的,你们竟然是福建军,自己人反抓起自己人,日后看你们怎么向靖远伯‘交’代?”
“老子镇海军在前面杀敌流血的时候,你们呆在福建老家享福,这次来河北,一仗未打,反将自己人给捆了,好威风好杀气啊!”说话的人愤怒地笑起来。
在他们身边是十几个士卒,这几人身上都穿着福建郑家军特有的制式铠甲。
再远处的树林里,到处都张帐篷,有士卒进进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