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你是郑家军的将领,不姓孙。难不成你还敢违抗南安伯的将令?若如此,不用禀告南安伯他老人家,某今天就行军法砍了你的脑袋。”
施琅喃喃道:“马将军,靖远伯……是不是等靖远伯回来再说?”
“靖远伯留在南安伯的中军行辕主持全局,不日就会随南安伯一道过来。到时候,只怕他也得听南安伯的。印信兵符。”马宝的手还悬在空中。
施琅迟疑了片刻,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一方印鉴和一支令箭递了过去,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还请马将军休要对秦教官他们无礼,一切都两位大老爷回来再说。”
是他,说到底他是郑家的部将,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对于郑家的忠诚已是印在骨子里了。既然南安伯有令,执行就是了。
这算是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将镇海军合盘交给马宝。
下面一阵大哗。
有教官悲怆地大叫:“海霹雳,我****先人!”
“姓施的,你还算不算是一条汉子?”
“狗东西,狗东西,咱们这两年的情分今日算是尽了!”
众镇海军将领都将头低了下去,羞不可当。
马宝见施琅交出兵权,心中顿时一松,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