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几年,下放到六部观政几年,最后做个郎中或者主事,慢慢熬资历。有生之年,说不定会熬到部院大臣,甚至入阁为相。又或者,到地方上从知县作起,到一生巡抚。呵呵,几十年光景,熬到头发白了,才有能力有权力一展胸中抱负,这就是你想要的人生吗?”
孙天经:“去南京做管,学生肯定是不会的。”开玩笑,堂堂小公爷,将来是要做国公的,还要统帅宁乡军的千军万马,统治整个北方。一方藩镇,一方诸侯不做,跑南京当七品官,这不是疯子吗?
可是,师傅为什么说这些,孙天经思索起来。
“还有,你文章写得再好,难不成还真要去参加科举,到南京那里去作官,这就是你想要人生?”傅山的声音激扬起来:“书读得再好,在这乱世之中又有什么用?对了,侯朝宗你知道吧,他学问文章当世一流吧?可又如何,不一样被阮圆海捏得死死的,差点连性命也保不住。对了,就连自己的女人也差一点被人抢了”
“侯朝宗给妻子李香君花了一个扇面,将就李香君溅在上面的鲜血画了许多桃花,一时间传为佳话。然,这又有什么卵子用?”傅山的话难听起来:“一尺蔑片,湘妃为骨,点点斑痕,开合之间,凉风徐徐。正面挡不住清兵滚滚铁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