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判断。”梁满淡淡地说。
孙元也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来,小余犯的是死罪了,你让某杀他?”
“不不不。”梁满仓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提议杀余祥,他摆了摆头:“按说,擅自调动部队那肯定是死罪。否则,若人人都学余经历,这宁乡军还是君侯你的部队吗?若是有人要带部队投降敌人呢,部队究竟是该听军事主官的还是听君侯你的?”
这话戳到汤问行的痛处,他以为梁满仓是在说汤于文来拉拢自己一事,一张脸变成了青‘色’,捏紧了拳头,牙齿咬得咯吱响。
孙元点头:“说得有几分道理,可你为什么又说不杀余祥呢?”
梁满仓:“很简单,秦军虽然听君侯之命行事,可却只是友军,并不是扬州镇的部队。余祥调秦军,也不算违制,所以,无罪。”
汤问行冷笑:“你这厮说了凭多废话。”
孙元;“那不就结了,此事也不用再提。”
梁满仓森然道:“不,也不能就此算了。若是君侯不处罚余经历,他今天可以调动秦军,明天就可以调动山东军,后天就能调宁乡军了。此风不可涨,此例不可开。”
孙元穿越明朝十年,又奋斗到今天这个地位,耳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