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如何?”
这个问题一问出口,所有的侍卫都竖起了耳朵。
济尔哈朗从轿子的小窗户看出去,见众人面色苍白,知道他们已经畏惧了。心中叹息一声,提起精神道:“那炮声是我叫人放的,方才秦军和山东军是试探着攻了一次,不过已经被我击退。看情形,这一两天之内,明狗是不会发起总攻的。”
众侍卫同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见大家如释重负的样子,济尔哈朗心中有些郁闷,道:“你们担心什么,依方才本王观察,汉人也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普通明军而已,轻易就能击溃,又不是孙元的兵,你们担心什么?”
“是是是,王爷说得是。”
话虽这么说,但大家的情绪明显不高。
接下来,就陷入了沉默。
一路无话,轿子在皇宫里行了半天,就进了慈宁宫。
济尔哈朗来得巧,不但皇帝和皇太后在,就连侯方域也在这里。
见他过来,三人同声问究竟怎么了。
济尔哈朗又将刚才路上同侍卫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道:“陛下,太后,且放心好了,守住阜成门臣还是有信心的。”
先前,皇太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