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那个建奴身子一凛,不动了。接着就凄然一笑,骂道:“汉狗!”
“狗鞑子!”手铳喷出一团火光,灼热的铅弹直接射进了敌人的脑袋中,一根笔管大小的弹孔中有血标出,打了关选一脸。
“汉狗!”见牛录真战死,他的一个亲兵红了眼扑上来。
这个时候,手铳里的弹药已经射出去,关选可谓是手无寸铁了。他心中一凉:罢,今天要死在这里了。
“呼”一支斧枪挥来,那个建奴的脑袋滴溜溜飞上天去。
动手的是蒋武,他立在关选的身前,大吼:“关将军,退回去!”话音还没有落下,******朝后一顶。
犟驴子的力气何等之大,可怜关选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顿觉得周围的景物飞快前移。
等他恢复视觉,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定在空心阵中间,正坐在血泊里。旁边,羊舌兰还在颤着手给一个伤兵上绷带。那个伤兵的耳门中了一箭,耳朵被射掉了半边,血忽忽地看起来甚是吓人。不过,好象并不致命,人也精神中。
羊舌兰醉了,他只机械地将绷带一圈圈朝那个伤兵脖子上缠。急得伤兵不住骂:“要被勒死了,勒死了!”
“混帐东西!”关选一把将羊舌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