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淋在马鞍上。
其他亲卫见豪格动起手来,也都提着刀子朝旁边一阵‘乱’看。
空中全是跳跃的手指手臂,豪格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他昂起头,任凭眼泪哗呼流下这是地狱吗,这就是地狱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两次马,前面的人逐渐稀疏下去。原来,他们已经逃到队伍的最前头了。
天已经逐渐黑下去,只要天黑就安全了。
前方是一条蜿蜒的河流,虽然没有水,但还是能够看见白‘色’的鹅卵石在夜光中微微发亮。
有亲卫叫了一声“琉劣,王爷,我们已经到琉劣了,快过去,咱们回京城。”
“被人家打到琉劣了啊!”豪格又流起泪来,他的眼睛因为哭太多,已经发红发肿“那么多士卒死在战场上,我还有什么脸回北京?你们说,城中旗人若是问我要他们的儿子、丈夫、父亲,我又该如何回答?”
亲卫们不说话了,都静静地立在黑夜里。
远出,喊杀声还在一阵接一阵传来,火光次第亮起,须臾,整片原野都亮了;
一队人马不要命地跑来,人数大约一千。豪格等人大惊,正要跑,却听到那边有人喊“可是肃亲王,末将图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