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了吗,把他给我砍了枭示众。”
听说要砍头,两个侍卫面面相觑。
那卫兵大惊失色,叫道:“世子,小人可不是掳掠。方才去百姓的柴草的时候,可是放下一串钱的,算是公平买卖,也没有犯军规啊!”
朱玄水也连忙走过去,劝道:“世子,既然已经放了钱,就不算是偷窃掳掠。这里都是身经百战的有功将士,可否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网开一面,下不为例?”说着话,他急忙朝傅山递眼色,希望他也过来求情。
傅山是自己外孙的师傅。
孙天经的性子朱玄水最是清楚,因为母亲死得早,他从小就由老太太养大,性子最是刚强,也听不进其他人的话,即便自己这个外公也不行。
不过,孙天经却非常听傅山这个老师的话,如果有他说好话,世子应该能够点头的。
可惜傅山却静静地立在一边,面无表情。
“不告而取就是偷窃。”孙天经冷笑着指着那个卫兵:“说什么公平买卖,这叫什么公平。所谓买卖,有人出价,又人还价,然后达成协议才做得了数。那么我问你,你取柴禾的时候,可经过主人家的同意了。休要说那些,推下去砍了!”
听到孙天经这话,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