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这点冷算得了什么?”
“那时候牧老春秋正盛,如今年事渐高,倒是要保重身体。”孙元心中吃惊,如果事实真如钱谦益所说,那时候的北京夜里至少有零下十多二十度,确实是冷得厉害。难怪地里的庄稼要减产,难怪会引起大灾荒。
钱谦益摇头:“曹国公却是不知道,那时的老夫虽然春秋鼎盛,却是文弱书生一个,一年到头伤风咳嗽不断。而今即便年纪大,却到处奔波,倒是比当初精气神好多了。”
“倒也是在,这人啊就是磨命,不能闲,一闲下来,浑身都是毛病。”孙元说到这里,以后意无意地看了钱谦益一眼:“如此说来,这气候是一年比一年暖了。”
钱谦益:“放在二十年这个时间段里来看,确实如此,总得来说,是在朝好的方面转变。这十几年来,年年大旱。如果这气候变缓和些,相必灾害也会轻上许多。”
“牧老说得是。”孙元笑着道:“这可是个好消息啊,多谢钱阁老。”
“多谢老夫……”钱谦益一呆,心中不安,他无法确定孙元说的究竟是不是反话。
实际上,他并不知道,孙元这是真心实意地向他致谢。
如今的孙元已经拿下河北,再加上江淮、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