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千刀万剐…”
蔡知县等他几哩呱啦慷慨陈词完了之后,这才问道:“张大人,昨晚酒席之上,你是否出去过?”
“出去?上哪去?”
“比如上茅房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哦,喝了一夜的酒,上茅房那是肯定的了,去过去过,去了好几次,唉,贪杯,划拳行令输了,又不愿意服输丢人,偷偷跑去吐了,回来又接着划接着喝,见笑了。”
孟天楚听他自承划拳输了,喝多了跑出去吐回来接着划,不由心生疑虑,一般来说,喝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吐酒的,张县丞这么说,难道是想掩饰点什么。
蔡知县笑了笑,问道:“出了茅房,张大人可曾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别的地方?没有啊!——蔡大人不是怀疑卑职作案行凶吧?那可真是冤枉了啊!”张县丞神情有些慌乱。
“张大人多虑了,本官没有这样说,只是需要核实清楚一些事情。”
张县丞脸色这才稍稍放缓:“卑职的确只是去了茅房,除了方便,还吐了酒,所以多去了两次,别的地方卑职可没有去过。”
“可是,有人看见你昨晚上从新房方向过来,怎么回事呢?”蔡知县慢悠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