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在他背后,让他斜躺在床头。刚才这一挣扎,又牵动了伤口,痛的孟天楚连连皱眉,苦笑道:“东翁,请恕晚生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虽然浑身疼痛,可心里却有些好笑,自己来到明朝这些日子,也学的说话文绉绉的了,不过不这样说话,的确不太像一个师爷。
“先生不必多礼!”
飞燕连忙拿了一把椅子放在床边,蔡知县坐下,先向曾郎中询问了孟天楚的伤情。曾郎中说没有伤到筋骨,但是,由于头部受到多次撞击,担心会颅内出血,所以这几日需要倍加注意。
孟天楚信箱,如果颅内慢性少量出血的时候及时发现,中医倒也还有办法,但如果是急性大量出血,除非动手术,中医恐怕已经无能为力,而自己是没办法给自己脑袋做开颅手术的,那就死定了,所以,只能寄希望于及时发现颅内出血,如果已经发生颅内出血,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是慢性的。
知道孟天楚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调养一些时日之后,蔡知县才放心,拱手道:“先生今日不是去天竺山上香去了吗,怎地弄了一身伤回来了?”
孟天楚只是说自己不小心跌下了山崖摔伤的,也懒得说是为了救飞燕,两人一起骨碌下了山。
正在说话间,衙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