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还是我记录吧。”
慕容迥雪心底里十分感激孟天楚,那晚上在西湖边两人差一点就擦出了火花的情景,一直缠绕在慕容迥雪的心头,每每回忆起来,即是羞涩又是甜蜜,现在孟天楚要解剖尸体,指派自己陪同记录,那是对自己的信任。慕容迥雪刚开始的惊慌,只是女孩子对尸体解剖的一种自然而然的恐惧反应。现在被孟天楚以退为进这么一激,立即清醒了过来,急忙表态要去记录。千马独家手打
孟天楚点点头,想起古人对身体内部结构大多不清楚,尤其是慕容迥雪这种小书吏,就更是模糊了,自己说的一些人体结构专用名词如果不事先给她讲解,她到时候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便叫她拿一叠纸和笔过来,又叫飞燕找了一块木板垫着,斜靠在床头,在纸上画了一个人形图案,叫慕容迥雪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开始讲解人体结构。
慕容迥雪当然知道孟天楚为什么要给自己讲解这些,全神贯注听着,用心默默急记着。
飞燕站在慕容迥雪身后,凑这脑袋也瞧着,听不懂的地方还不时问两句。慕容迥雪生性腼腆,不像飞燕那么活泼跳脱,不好意思多问,所以飞燕问的,往往也是她也没听懂的。
就这样,孟天楚边写边讲解,大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