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望左佳音远去,对孟天楚道:“夫君,你刚才提到她父亲,看样子触及了她的痛楚,她的脸色很是不好看啊!”
孟天楚点点头。若有所思望着远去的马车。
这时,一个“知味观”的店伙计陪着笑道:“孟爷,请不要因为姑娘方才的失礼责怪我们姑娘才好。”
孟天楚笑道:“说到哪里去了,对了,你们怎么不喊左姑娘叫掌柜,而是喊姑娘呢?”
“是姑娘吩咐的。我们姑娘从十三岁开始就在酒楼里帮夫人一起打理,对我们手下的人也是极好,刚刚开始,她不懂的东西,常放下小姐身份不耻下问,后来不要半年居然就已经完全不用夫人在一旁帮忙独自打理店里生意了。”那小二说话的神情很是自豪的样子。
“那你们的老爷在京城为官,怎么你们家老夫人和左姑娘不一起去呢?”孟天楚又问道。
那小二听孟天楚这么一说,和方才左姑娘的表情一样很是不好看,支支吾吾说不清。
难道其中有什么隐情吗?孟天楚好奇的看了看身边的夏凤仪,夏凤仪给了他一个眼色,孟天楚便不再追问。
夏凤仪坐在草地上,叫道:“夫君,我们还是改天和左姑娘一起再来吧,昨天我没有休息好,现在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