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给蔡钊使了一个颜色,假意要走的样子。
那老鸨自然是不敢得罪本县的父母官了,见他们要走,脸色都变了,赶紧上前掌自己的嘴巴子。
“您老千万别走啊,我该死。我该死还不成吗?您说,只要您一句话,这里的姑娘今天只伺候您一个人,成吗?您要哪个姑娘?”
蔡钊按照孟天楚之前给他讲好的话,慢腾腾的吐了两个字出来:“碧柔!”
那老鸨面露难色,但是马上又笑了,孟天楚知道今天就算是再大的事情,这个老鸨只要一天把这个春宵楼开在仁和县,她就不能得罪这个父母官。
“行,行,行!”说完,赶紧招呼来一个门前的龟公,在耳边支吾了几句,那龟公进门去了。
“您请!”老鸨给蔡钊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那蔡钊袖子一挥,走在了前面,孟天楚和王译见罢,赶紧跟了上去。
在孟天楚看来,全天下的青楼都是一个样。而春宵楼,虽说比不上京城那些个高级窑子,但也是高大的裙楼式建筑,都是用的上等的楠木。华丽的装饰比起官家的毫不逊色。
他以为他会见着几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姐儿,浑身散着浓香的脂粉味,兰花指巧捏着红绢子,招揽着更多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