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拽绳子将钢锥收回去,就不会在死者附近留下痕迹了。”
飞燕又道:“那不对啊,死者是脑袋顶上中锥,难道他打出来地这三角形钢锥会转弯?”
“不会。”
“那怎么能插入人的脑袋顶呢?”
“很简单!”孟天楚弯下腰,脑袋顶对着飞燕,“只需要想办法让被害人成这个姿势,这样既让对方眼往下不能防备暗器,又能射入她的脑袋顶了!”
“这一招真绝!”飞燕等人都惊呼。
肖振鹏也听出了名堂,问道:“大人。凶手怎么才知道方朗什么时候会弯腰呢?”
“不知道,但可以想办法让他在特定的地点弯腰!”
“什么办法呢?”
孟天楚从怀里摸出了死去的女番子刘莲的那枚东厂铜制腰牌,在火把照映下,腰牌发出了金黄色光芒:“我在死者方朗地手心里发现了这枚腰牌,又在他身前发现了一丛低矮的灌木,便想通了这个关节…”
“我知道了!”飞燕抢着说道,“凶手将这块腰牌挂在方朗可能要路过的地方的那矮灌木上,腰牌在太阳底下发出亮光,吸引了方朗地注意力,当他发现是东厂腰牌的时候。没看清是谁的,还以为是其他兄弟路过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