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经看不到马车的印记或者行人的脚印了,房间里并没有鞋印。 死者是没有穿鞋的,我刚才看了,门口放了一双沾了泥浆的绣花鞋,她大概是怕弄赃了房间,所以就没有穿鞋进来。 ”
“那会不会凶手也是同样没有穿鞋就进来了呢?”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这不是没有可能。 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可假如是这样地话,那他杀了人怎么出去的呢?门是关着的,窗户也是关着的。 他难道有穿墙遁地之术?”
慕容迥雪点头道:“是啊,那咱们怎么办呢?”
孟天楚对门外站着的王译道:“去查查县城里排的上号的有钱人里有谁的名讳里有鑫字地。 ”
慕容迥雪插话问道:“为什么要这么查?”
“你想一想,这个宅院一定不是这个死者的,刚才你也听那孩子讲了,她住进来不过才三天而已,而且从她的穿着和戴的首饰看,她应该不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 那么。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是被有钱的男人给偷偷地保养在这里。 还没有来得及给她将下人和丫鬟找来伺候她,她就已经出事了。 ”
王译道:“这样就好办了,我在县城时间不短了,要找个人不难,找到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