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娘走,姥姥只用眼睛一扫,蕊娘马上将儿子带回原来的地方让他好好跪着,做是这么做,眼睛却是担心。
“蕊娘,你也别看了,现在那些事情忙完了,我该和浩然说说他的事情了。 每次都是你死命地袒护,总有一天让你给教的不成器了,外面殷家如今就这么一个独苗,不能溺爱……”
浩然摆摆手,示意蕊娘赶紧走,然后给蕊娘笑笑,说道:“娘,别担心,老祖宗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你放心去,再说不是还有二叔吗?他自然也不会让自己的侄儿遭受皮肉之苦,你担的哪门子的心,真是!”这个马屁拍的,让孟天楚都觉得不好意思了,这哪里是一个十一岁地孩子,小小年纪已经可以如此揣摩大人心理,真是要好好的教,溺爱不得了。
蕊娘被皓然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羞涩一笑,道:“好好说话,不得对二叔无礼,知道吗?”
“知道,这个二叔和我是熟人了,比你和老祖宗都要熟,不怕!”
孟天楚正纳闷,我什么时候和这家伙熟了?
老妇见男孩子好端端地跪着,却是一脸赖皮地看着自己,又好气又好笑,厉声问道:“听乔风说你将衙门的狱卒打伤了,是吗?”
孟天楚一听,下巴都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