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将女儿放在床上,然后将女儿的衣服整理好,这才走到孟天楚身边,说道:“我家夫人带着丫鬟去庙里烧香,还没有回来,宝儿还没有放学,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女儿是自杀的,没有错,你看。”
难怪院子里这么安静,难道这家里就一个看门地下人和一个丫鬟就没有别地可以使唤的人了吗?
说完,吴哲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只见上面是一行娟秀流畅的小楷,看来这女子平日里没有少在练字上下功夫。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一死之外,无可为者。”
几十个字看地孟天楚有些云里雾里的,从字面上不难看出这女子好像是受了什么气,受到了什么侮辱,所以一死了之。可是怎么就可以说明女子是自杀而死呢,何况真是自杀的话,你吴哲还叫我们衙门的人来做什么?
孟天楚:“我可以看看小女脖子上的伤吗?”
吴哲:“你怀疑不是小女自杀?”
孟天楚不置可否,吴哲只好点了点头,孟天楚走到女子床前,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衣襟稍稍往下一些,这时看到了被勒过的印迹,然后看了看眼睛和口鼻,没有发现中毒的现象。
“大人,令嫒今年芳龄几何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