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在下曾经去过江西一回,只是时间太长,竟没有什么记性了,让严管家见笑了。”
严管家:“无妨,无妨,我是江西分宜人。”
孟天楚记不得严嵩具体是江西哪里的人了,醒,所以还是告诫自己说话好还是要注意一些的好,因为这个严嵩最后得势之后还是做了不少心狠手辣的事情。
两个人接着说了一些无关紧要地话,慢慢地走回了客栈。
翌日
孟天楚府上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蔡钊,一个是王译。
孟天楚听飞燕到房间来报,自己本来头一天晚上很晚才从杭州府回来,加之多喝了几杯,所以还没有醒过来,本想再睡上一会儿,见飞燕很着急的样子,再说那蔡钊从前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待自己也不薄,所以不好这么快就不理人了,想想还是坚持起来,简单洗漱一番,然后穿戴整齐地出去见客了。
只见蔡钊和王译正在大厅里是坐立不安,见孟天楚来了,两个人同时站起身来,朝着孟天楚就走了过去,不过才几天不见,好像显得格外亲切似的。
孟天楚先蔡钊面色憔悴,眼睛里还有血丝,心里就有些不忍,知道自己一走,蔡钊一时还没有找到可心得力地师爷,所以不得不事事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