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注意就是。”
白衣女子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回去就打,哪里还有什么下次。”
蕊娘:“不过你真是莽撞了些,那刚才就是孟爷,我幸亏什么都没有说,要不你就是犯上了。”
那男人不满意地说了一句:“怎么叫犯上了?我又没有看见是谁,他坐在马车里面,我又看不见,再说,他也不是什么…”
白衣女子顿了一下,说道:“放肆!”
男人马上不说话,偷偷地看了看那白衣女子,小声嗫嚅道:“本来就是嘛,人家现在什么都不是,姥姥和蕊娘…”
蕊娘狠狠地看了那男人一眼,厉声地说道:“不许乱说,越说越没有谱儿啦,那是我们地二寨主,一朝是、朝朝就是了,下次若再让我听见,我撕烂你的嘴。”
白衣女子轻轻地甩了甩手中的马鞭,说道:“就是,该打的时候,嫂嫂不要心软,这些蹄子们就是该打。”
蕊娘笑着说道:“我看是少寨主您平日心软,对他们太好,所以才会让他们这样地放肆。”
白衣轻轻一笑,走到医馆马栓上牵出一头枣红骏马,一脚蹬上,轻身一跃,一个白影闪过,那女子已经坐在马上,对蕊娘说道:“嫂嫂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