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看看孟天楚,大概是凑巧,孟天楚正好和晓唯地眼睛对视,两个人不由有些尴尬,马上将眼睛转来了。
嘉靖却没有发现,只是笑道:“好了,好了,都说秀才才这般的穷酸,我看你孟天楚虽说没有当过什么秀才,却也不必那秀才喜欢弄一些看似儒雅的东西出来。”
孟天楚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撩,然后一甩,开口吟道:“蒲酒浓如乳。更为我、东溟斫鱠,大鱼就脯。携酒石榴花下醉,还选腹腴亲煮。”
说完后,偷眼看了看嘉靖地表情,还好还算正常,便松了一口气,将心放在肚子里,谁想,严嵩一旁说道:“天楚啊,是你自己所做?”
孟天楚如今只好硬着头皮说是,他知道在座地人谁也不会怀疑这不是他做地,因为这首词谁也没有听说过。
嘉靖这才开口道:“虽说是词,但感觉还是不错,继续,继续往下说,将这首词说完给朕听听,好像有些意思。”
孟天楚一听,不禁想,幸亏是装在脑子里现成的,如果真是让自己做,那不是害苦了自己,便继续背诵就是了,不过样子还是要装出来,所以,孟天楚便在七步之内来回地走动,将这首陈维《贺新郎-庵先生五日有鱼酒之饷醉后填词》的剩余部分抑扬顿挫地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