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见过她,平日里见面打个招呼,也不是很熟,她问我借钱我自然不敢借的,她便伸出手臂来,挽起袖子给我看,我看手臂上有一些勒痕,她就说郑包子喝醉将她绑在床上打她还欺负她。我自然不信,郑包子喜欢喝酒我们都是知道地,但他的人很好,不会作出那种下三滥的事情,我担心那姑娘是故意这么说,想从我这里骗钱,所以就劝慰了几句,打发她走了。”
孟天楚:“那个莲儿还给你说什么了吗?”
胖妇人想了想,摇了摇头。突然说道:“对了,还说什么郑包子是个疯子。还说什么屋子里有机关有暗道什么的,我看那个姑娘才是疯了。”
孟天楚听着一一地记在心上,说道:“那郑包子每天晚上剁馅儿包包子,不影响你们休息吗?”
胖妇人道:“他很小心地,就怕影响我们休息,所以声音很小,我们从来就没有听见过。”
告别了裁缝铺的老板。孟天楚他们走了出来,柴猛道:“大人,我们还要继续去问吗?”
孟天楚摇了摇头,道:“可惜莲儿死了,要不她应该是见过那个暗道的,我想这些邻居之所以没有听见郑包子半夜剁肉,大概就是因为那个郑包子一切的活动都和那个机关暗道有关系,如此说来,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