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一肚子苦水,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悬壶济世的模样,送走了杨三娘和柳儿,成梓义自然是当着众官员的面将柯乾好生表扬了一番,柯乾哭笑不得,将大家请进府去,路上成梓义小声对孟天楚说道:“不会这样凑巧吧?”
孟天楚笑而不答,成梓义道:“你该如何谢我?”
孟天楚:“多谢大人。您说如何谢你都可以。”
成梓义大笑两声之后,朝前走去,孟天楚心里却不由想到晓诺的托付,却有些沉重了。
等了许久的雨终于倾盆而下,天气也顿时清凉了起来,本来设在园子里的宴席只好改在了孟天楚第一天在吃饭时候地大厅里,依然是主桌,依然坐在成梓义和简麒身边,不过这一次,孟天楚很坦然。坐听窗外雨打芭蕉,笑料可笑人生,杯觥交错中,听官员们在耳边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事业。孟天楚没有飘飘然。因为他喝的不是自己喜欢的杨梅、桂花酒,吃的不是飞燕亲手做个红烧狮子头。眼前晃得都是一些带着面具的人,个个是带着笑,人人嘴上都是抹了蜜,但他还是有些想要回家了,想一个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一样,他发现自己没有了归属感。
大家仿佛都有些醉了,柯乾不失时机地叫上一些歌妓说是来跳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