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唯这么一说,倒是让成梓义很是惊讶,道:“你看见她走的?”
晓唯摇了摇头,道:“我何须亲眼见她走啊,昨天我和她聊了聊。我就知道,她会离开这个家地。”
成梓义:“为什么?”
晓唯笑了,道:“好了,爹,我们不说她了。那是他们孟家地家务事儿。我们还是少管的好。”
成梓义看着自己地女儿,道:“晓唯。你好像变了。”
晓唯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道:“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成梓义:“昨天晚上你娘这么给我说的时候,我还不觉得,今天我也发现你好像变得理性和稳重了。”
晓唯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说道:“爹,您要知道进了宫,一切都不是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了,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万岁爷是个刚愎自用非常自负的男人,女儿必须步步为营才可以活下来。”
成梓义见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竟然说出这样一番沧桑地话来,不禁摸了摸自己女儿地头,道:“晓唯,我就一直很舍不得你进宫,外面的日子无论你嫁给谁都比进宫的好啊,可是我竟然一直想不通你怎么就会喜欢上了万岁爷呢,我以前一直以为你喜欢的是…,唉,不提了,已经过去了,好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