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为了月儿,肯牺牲习捡一样。”
习睿顿时老泪纵横,伤心处,哽咽地说道:“孟大人,都是我习睿一个人的错,我愿意签字画押,保我月儿无事,只要他们母女安然无恙,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孟天楚扶着习睿起身,道:“你和杜琴应该还有一个孩子才对。”
习睿痛苦地点了点头,道:“不是,那个孩子不是我和杜琴地孩子,是杜琴和我大儿子的孩子,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送去了离围村不远地一个道观,比月儿大两岁。”
孟天楚:“那你怎么知道是杜琴和她丈夫的孩子,和你却没有关系?”
习睿:“因为那几个月,我去了京城,不在家中。”
孟天楚:“你不是说,杜琴和你儿子的感情不好吗?”
习睿苦笑一声,道:“但他们毕竟还是夫妻吧。”
孟天楚:“杜琴当时住在哪里屋子?”
习睿:“就是现在月儿住的屋子。”
孟天楚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但他没有说。
孟天楚:“这样吧,习大人,这件事情我们需要从长计议,杜琴地案子还没有眉目,等事情清楚了,你在做任何的决定我想都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