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的,兴许若干年后能得以考取功名,一定报效您的恩情。”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了,你就没有想过去和月儿姑娘道别?”
习捡默然地摇了摇头,道:“那本是一个草民不该去触碰地女人,若不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莲花和小妹还有娘都不会死,我已经罪孽深重,这个时候还提什么儿女情长,那习捡就是禽兽了。”
孟天楚感叹一声,将习捡送上马车。对车夫说道:“一路好生照料习捡,他地身子还未完全康复呢。”
车夫赶紧应声说是,晓诺走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个口袋递给习捡,习捡一闻见晓诺身上的味道便不禁伤心起来,哽咽说道:“夫人,每每见你,就让我想起了我的娘亲,那个生育我的亲娘,请恕习捡冒昧。你身上的味道很想她。”
孟天楚和晓诺相视而笑,晓诺轻声说道:“其实我还没有你大呢,就让晓诺叫你一声大哥好了。”
习捡惶恐,道:“不敢,习捡万死也不敢让公主这样叫草民,那是折杀习捡了。”
晓诺:“你也是将门之后,这么就不可以,我爹也是武将,所以说。没有什么可以不可以地。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个口袋里有些盘缠,你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