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急了,道:“那是一步险棋,一不小心则万劫不复啊。”
耳朵连连点头,道:“奴才也这么觉得,但…”
孟天楚想了想,只好叹息道:“罢了,罢了,都已经输了,就不去想了,你这么一个人在这里,简大人呢?”
耳朵:“奴才送简大人回房休息了,正要过去接您呢。”
孟天楚让一旁地下人退下,然后和耳朵走到自己书房前,打开门,示意耳朵跟自己进来,耳朵进来小心将门关上后,还未等孟天楚开口,自己却先跪下了。
孟天楚一愣,继而笑了,道:“耳朵,之前地事情我知道了,不怪你,你起来吧。”
耳朵惭愧地说道:“奴才不该当着简大人地面…奴才罪该万死,但请老爷不要让我走。”
孟天楚脱下外套搭在衣架上,走到火盆前拿起火钳将火盆里的火捅了捅,火焰马上就了出来。
孟天楚看见耳朵还跪着,就干脆坐下,看着耳朵说道:“老实说,你是一个很聪明地人,当下人屈就了你,我见你说话做事很有分寸还会下棋,是不是还会书画写字呢?”
孟天楚不自觉地将这个年轻人和习捡联系在一起了,都是年轻人,都是很聪明的年轻人,习捡原是一个将军的